宿醉起来,林逸只觉得头疼欲裂。
乡下摆宴席用的酒都不是什么好酒,最贵也不过十五六块钱一瓶,这种酒度数低,却是后起劲儿,尤其喝醉了能让你头疼三天。
打开门,一股冷风吹来,林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实在太冷了。
外面雪停了,昨天那么大的风雪,把院子里的树杈都刮断了几枝,老妈张翠花一大早不知去哪儿了。
不过很快,林逸就被院子里的一个场景给惊呆了,只见在压水井旁边,老黄黄教头正光了上身,用冰冷刺骨的雪水在擦身子!
如果记得没错今天可是零下七八度呀,看老黄那个享受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在用热水搓澡。
这个疯子!林逸摇了摇头,赶紧回屋,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
水井旁,黄教头露着精壮的身子,用毛巾蘸了雪水往身上狠狠擦拭。
冰凉的积雪擦到刚从被窝钻出来的热体上,那种冰凉彻骨,冷到骨髓的感觉,让他一阵激灵。
不过黄教头却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冷得叫出声,用积雪把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全都擦拭一遍。
脖颈,腋下,后背,小腹……冰凉的积雪犹如一条冰龙缠绕他一身。
好不容易咬着牙把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