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是我不好，连累你杀人了。”将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顾夏，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和他相认，那么顾夏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小警察。
哪里会双手沾染血，事实上，顾夏之前虽然也不断跟人交手。
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机械性的杀人，跟郁狐狸围杀那几个雇佣兵，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杀人。
虽然她没什么感觉，也不觉得那些人死的可惜。
但，她确实是双手沾满血了，有些路，一旦走上，就很难回头。
将军这一生，本就一直在枪林弹雨中度过，没想到如今女儿却也……
“爸您给我打住，不许说这话，我不爱听，对了，郁狐狸，你拿照片出来，给我爸看看。”
顾夏这么一提醒，郁狐狸立刻拿出照片。
是顾夏小时候那张，虽然之前李树贵给将军扫描过，但毕竟不是原图。
将军拿着照片，双手颤抖。
“是了，就是这张，那时候你才那么大，你妈一直将你抱在怀里，爱不够是的，后来知道我俩要去执行秘密任务，怕有危险，将你托付给了老顾，然后怕你妈想你，就拍了这张照片，她一直带在身上的。”
“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