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只是黑甲掩住了他的伤口,也无人瞧见他流血,是以,旁人总是以为,封云将军,原是不会受伤的。
“都督这几日不要做太厉害的动作了。”白胡子的老军医提醒,“箭上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伤口也很深,最好多休养几日,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肖珏将外袍拉上,盖上了伤口,点头道:“多谢。”
老军医刚退出去,外头又有人进来,是飞奴,他手中拿着一封信,快步走来,神情是罕见的焦急,“少爷,吉郡那头来信了。”
吉郡离云淄远,信传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些时日。上次收到吉郡那头的信,是得知燕贺的死讯。九川已收捷报,吉郡没了主将,禾晏率抚越军前去相援。
这回这封信,当是禾晏到了吉郡之后的事了。
飞奴将信递给肖珏,脸色难看。他虽没有打开信,但是从送信的人嘴里,已经得知了那头的消息。
实在不能算是一个好消息。
吉郡易守难攻,燕家军如今又失去主将,军心不稳,如若不尽快结束战争,拖下去只会对大魏不利。禾晏带着两千兵马假意投降进城,企图从城内攻破乌托人的兵阵,待城内乱起来时,趁机大开城门,让抚越军与剩下的燕家军里应外合,杀乌托人个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