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开口的那个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少夫人的女红……还真是特别。”
“是挺特别的,”有人点头道:“都督把这么特别的香囊日日戴在身上,赤乌,我听人说,都督十分宠爱少夫人,是真的吗?”
“不可能吧,你何时见过都督宠人?你能想象吗?”
“我不能。”
赤乌被问烦了,站起身来,指着他们教训道:“好好值夜,一天天瞎想些什么劲儿,自己有夫人了吗就这么关心别人,小心少爷听到了拉你们挨军棍!”
他这么一站起来,就有人瞧见了他脚上的靴子,奇道:“咦,赤乌,你这靴子也挺特别的,怎么上面还绣了朵花?”
“什么什么?哪里有花,哇,真的有花!”
“这肯定是姑娘绣的,赤乌,你什么时候都有心上人了?也不告诉兄弟们一声,真不够义气!”
“什么心上人,”赤乌面红耳赤,斥道:“不要胡说!”自己转身走了。
肖珏走到岸边。
岸边被火把映亮,照出水面粼粼的波光。没有月色的夜晚,未免显得有几分薄凉。
他伸手,解下腰间的香囊,香囊上,歪歪扭扭的“月亮”正看着他,似乎能透过这蹩脚的针线,看到女红主人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