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峡道,乌托人怕我们在后路上设有埋伏,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我在济阳和润都与乌托人交过手,倘若玛喀和忽雅特的人将话传回乌托国去,九川的乌托首领,应当听过我的名字。但他又无法确定我是否真的会领兵,他心中轻视我,但因为润都和济阳一事,又不敢轻视我,你猜他会做什么?”
“做什么?”江蛟不解。
“他会想办法证明我不行,找到证据后,有理有据的轻视我。”禾晏笑了笑,“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何乌托将领总是如此,但既然他们想看到一个空有其名,其实不会带兵的女人,那我就给他们看他们想看的就是了。”
“所以,”一直沉默的石头眼睛一亮,“那些军灶……”
“我们在这里驻营几日,却迟迟没有动作,乌托人会怀疑我们有诈,才会夜里派兵出来探看。倘若我是乌托人,每日看着军灶减少,必然会想,一定是因为对方带兵的是个女人,底下兵马不服,又惧怕九川的乌托雄兵,许多士兵当了逃兵。由此生出轻敌之心。”
“待他们放松警惕,带兵深入时,就可以设下埋伏了。”
江蛟先是激动,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迟疑的开口:“可禾兄你不是说,乌托人狡猾多疑,绝不会让所有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