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绥的手,父亲的手宽大而粗糙,指腹有常年劳作生出的厚厚茧子,“我打赢了那些乌托人就很快回来。”
她一字一顿,仿佛承诺般的道:“我一定回来。”
……
临行前一日,傍晚时分,禾晏与肖珏出了门,坐上了去丰乐楼的马车。
林双鹤今日包下了整个丰乐楼,请了几位友人在楼中践行。他自来挥霍,此去要跟着一道前往吉郡,下一次挥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待到了丰乐楼,楼下的伙计先带路将他们迎上去。待上去一看,只有林双鹤一人在,桌上摆满了酒菜,正中央放了一只铜锅,锅里“咕嘟咕嘟”煮着羊肉,香气扑鼻,林双鹤正与那边的美貌琴师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姑娘直笑。
“林兄。”禾晏叫他,林双鹤转头,看见禾晏,眼睛一亮,走过来抱怨道:“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到了许久,还以为你们今日不来了。”
禾晏看了一下四周:“就我们三个人吗?”
就三个人,叫这么大一桌子,林双鹤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败家子。
“那哪能,我叫燕南光夫妻两个也过来。好歹明日就要一起出发,今日就当是给大家,也给我自己践行了。不过,”林双鹤一摇扇子,“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