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已经同他们说过,吃完再去。”
“哎?”禾晏望向她,“这样是不是不守规矩?”
“什么规矩,”这人说的云淡风轻,“肖家没什么规矩,尽可随意。”
禾晏一怔,且不说从前在那个“禾家”了,后来她嫁到许家,眼睛未盲之前,日日晨昏定省必不可少。因她做女子的时间短,后来又在行伍中呆了多年,许多规矩也不甚清楚,时常闹出笑话,那时候,对于“规矩”二字,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头痛厌烦。
如今却有人对她说“尽可随意”。
她偷偷昵一眼对面人,肖珏察觉到她的目光,问:“怎么了?”
“肖珏,”禾晏认真道:“朔京城里,如你这般做人夫君的,应当是头一个,实在是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肖珏嘴角一翘,语调平淡的开口:“当然。毕竟你夫君对你在花灯节上一见钟情,第二日就上门提亲,非你不娶,如果你不答应出嫁,就要跳河自尽。”
禾晏:“……嗯?”
他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禾将军驭兵之术炉火纯青,驭夫之术也登峰造极。”
禾晏听着耳熟,这才想起,这不是她在济阳的时候对着凌绣一干姑娘们随口胡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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