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兄这样很好,”江蛟笑道:“我看肖都督待她,亦是珍重。”
男人看男人,总是诸多了解。
白容微笑盈盈的轻声提醒:“该喝合卺酒了。”
禾晏回过神,被青梅搀扶着站起身,肖珏拿起桌上的壶,分为两盏,禾晏小心的端起一盏,同他手腕扣着手腕,低头饮下。
白容微笑道:“合卺酒毕,夫妇一体,尊卑同,同尊卑,相亲不相离。”
这就算喝过合卺酒了,禾晏轻轻松了口气,亦不知为何,不敢抬头再看一眼肖珏。
喝过合卺酒,新郎是要去堂前的,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又簇拥着肖珏离开了。屋里只留下青梅与禾晏两人。
禾晏待门一关,一屁股坐在榻上,拍了拍胸,道:“可算是完了,差点没紧张死我。”
“咦?”青梅奇道:“姑娘难道方才还紧张嘛?奴婢瞧着姑娘自在的很。”
“我自在个鬼,都是装的。”禾晏将脑袋上的凤冠取了下来,这凤冠看着小巧可爱,可上头的珠子宝石点缀下来,也是沉甸甸的厉害。顶了这么久,脖子也有些酸痛。
青梅帮着禾晏将凤冠放到一边,见禾晏已经在解喜服的扣子了,吓了一跳,忙按住禾晏的手:“姑娘,衣服就不必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