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跟着一道去的。介时你同赤乌抬头不见低头见,到时候就不觉得冷清了。”
“姑娘,”青梅急的跺****婢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得赤乌也不错嘛,”禾晏故意逗她,“生的挺好的,又是九旗营的人,日后说不准还能混个官身。而且他很听你的话呀,我看你让他扫地他也扫了,让他晾衣裳也晾了,他若对你没那个意思,何必如此言听计从?”
“姑娘!”青梅恼了,脸涨得通红,一下子站起来,橘子也不吃了,夜也不守了,只道:“奴婢没那个意思,姑娘莫要乱说话。我跟赤乌侍卫没什么。”她把橘子放回去,“蹬蹬蹬”的跑了。
“哎?”禾晏在后面追问:“不守岁了?”
“不守了!”
禾晏有点后悔,好像不该这么逗她,眼下只有自己守夜了。她将方才青梅放下的橘子捡起来,往上抛了抛,叹道:“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有人的声音响起:“你懂的倒多。”
禾晏回头一看,肖珏倚着他们家的大门,正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肖珏?”她喜出望外,“你怎么来了?”又望了望外头:“你直接进来了?”
“我敲了门,”肖珏边往里走,边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