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倒了,如果下一个就轮到徐家,再下一个,岂不就是自己?
好哇,他们一个两个的,只怕早就算准了今日。若是这个时候让他们得逞,岂不是功亏一篑?可如今文宣帝正在气头上,他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帮徐敬甫说话。再说,鸣水一案证据确凿,眼下正是肖怀瑾春风得意时,他只能避其锋芒,不敢正面相争。
正想着,外头有婢子进来,走到他身前,轻声道:“殿下可是在为徐相一事烦恼?”
这个关头,敢过来同他说话的,也只有那位得宠的婢子应香了。
广延看了一眼应香,今日倒是没有与美人调情的心思,只道:“不错。”
“要奴婢说,这不是一件好事么?”应香扶着广延在软塌上坐下,轻柔的替他按着肩膀,“殿下不是认为徐相手伸的太长,如今徐相出事,日后殿下应该会少很多烦恼的。”
“你懂什么?”广延不耐道:“徐敬甫是本宫的人!他要是出事,本宫犹如自断一臂,前些年的筹谋,全都功亏一篑!”
“殿下是担心徐相不在之后,没有可替代的人么?”应香笑道:“徐相不是还有个女婿?楚四公子跟了徐相那么多人,若是此次能自保……倒也不是不能替上徐相的位置。”
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