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读书的时候,不是与飞鸿将军是同窗吗?那个时候,应该就是真正的飞鸿将军,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既是女子,虽然戴着面具,难道你们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没有。”燕贺道。
“什么?”
他想起那个在趁夜起床到后院的竹林里偷偷练剑的少年,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练的吃力却执拗,原先觉得不过是做无用功,如今想来,反而是他目光短浅。他们一众少年,没有一个人发现禾大公子的身份,不是因为他们粗心大意,而是因为她将所有属于女子的自我,都抛弃了。
“她做的比男子更好。”燕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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