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碍观瞻。
他拿起桌上一面刻着花的铜镜,费解的问:“你喜欢这样的?”
禾晏扫了一眼:“哪能?这都是原先的禾大小姐留下的。”她回过神,“你可别认为我喜欢这样的。只不过要是全部都拆了,与过去大相径庭,未免惹人怀疑。而且……”她叹了口气,“我鸠占鹊巢,本就觉得过意不去,要是再将这些东西全部或换掉的话,我怕日后到了阎王殿里,真正的禾大小姐找我算账。”
肖珏眉头一蹙:“胡说。”
禾晏眨了眨眼,“童言无忌,不要在意。”
肖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现在不怕我了?”
“没怕过你啊。”禾晏笑眯眯道:“反正你现在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她活像个女无赖,“再说了,方才在山上,你我交手,我也没比你差啊,你那把剑还被我一刀斩成两段了呢。”
虽然是作弊了。
这般嘚瑟的样子,如今却也不讨厌,肖珏笑了笑,想起了另一桩事:“你的剑怎么办?”
禾晏笑容微顿。
她的剑,指的就是青琅剑,与其说肖珏在问她剑怎么办,倒不如说在问她,接下来打算对许家与禾家如何。
“我当初出事,是许家与禾家合谋的,禾如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