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如禾晏的意。
他只看了几眼就走出房间,青梅跟了上来:“赤乌公子,怎么样?”
“她不是被抓走的,她是自己走的。”
“怎么可能?”青梅不信,“姑娘怎么会不声不响的自己离开?就算要走,也会打招呼的。赤乌公子,”她狐疑的将赤乌上下打量一番,“你该不会怕是不好向肖都督交差,便将责任往我们家姑娘身上推吧。”
赤乌忍无可忍,“姑娘看清楚,你们家小姐被抓走之前,还认真叠好了被褥。”被褥是凉州卫新兵的叠法,四四方方,如一个方形的豆腐块儿,一看就是出自禾晏之手。“请问哪个刺客抓人之前,还要等她叠好被子再抓?”
青梅:“可是……”
“抓人就算了,连人带马一起抓的,在下也从未见过。”
青梅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把刚刚对赤乌的指责和怀疑全部忘记了似的,又客客气气的问道:“那么赤乌公子,您能不能想到,姑娘为何要不告而别?”
“恕在下不知。”
赤乌心中也是一肚子火气,这院子里只有青梅和他两个人。看青梅这傻乎乎的样子,禾晏哪里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的偷偷出府,毫无疑问,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