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吧。”她对着楚昭轻轻磕了三个头,每磕一下,仿佛重逾千金。
最后一个头磕完,她久久俯身,没有起来。
楚昭没有阻拦她的动作,过了很久,应香重新站起来,她冲楚昭行礼,“那么,奴婢先回屋收拾行礼了,公子保重。”
说罢,就要出门。
“应香。”楚昭叫她的名字。
应香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里陡然间生出一线期望,那期望很隐秘,然而在夜里,又比星辰还明亮。
楚昭避开了她的目光,像是不忍再看,沉默片刻,他才吐出两个字。
“保重。”
……
楚家的这些事,禾晏并不知晓。
这些日子,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许家那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银子的驱使下,福旺总算是比他先前说的八九日找到秦嬷嬷的下落,提前了几日。
禾晏得了消息去许家附近的茶馆时,福旺便一脸笑意的凑上前来,仿佛做了什么令人骄傲的好事,迫不及待的讨赏。
禾晏见他如此,知道必是有了大收获,心中亦是一喜,就问:“可是有了下落?”
“公子唷,”福旺很会来事,先不说事情结果,只将自己这些天来调查的辛苦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