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也许也不是对肖珏放心,是对禾晏放心,毕竟自从知道禾晏在凉州卫砍了两个乌托人的脑袋时,父子二人看禾晏的目光,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
“好了好了,”禾晏摸了摸自己的头,“随意一些就好。”禾晏抓起桌上的包袱,笑道:“我先走了!”
她没有要青梅跟随,毕竟青梅走得太慢了。
约好的是辰时,禾晏不知道肖珏什么时候到,便先将大门打开,想瞧瞧外头有没有人,才一打开,就看见自家大门口前停着一辆马车,飞奴驾着马,马车帘子半开着,肖珏坐在马车上正在看书。
禾晏一怔,小跑着过去,问他:“你什么时候到的?到了怎么不进来?”
“刚到,”肖珏将手中的书放下,“以为你还未醒,等着罢了。”
禾晏轻车熟路的爬上马车,赤乌开始赶路,禾晏坐下来,搓了搓手,“你吃过了早食了吗?”
肖珏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从马车里的小几下取出一个红木盒子,甫一揭开,顿时香气扑鼻,竟是热腾腾的糕饼,还有一杯甜浆。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禾晏大为感动。早上要上山,青梅要为她梳头,已经起得够早了,禾晏不忍心叫她更早些为自己做饭,就想着趁着肖珏没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