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在贤昌馆进学时,肖怀瑾、燕南光包括林双鹤,都是见过禾如非的。”
“那又如何?”许之恒不以为然的开口,“少时的禾如非,本就与同窗不怎么亲厚。真要亲厚,也不至于同窗多载都无人发现他的身份。我看禾兄是多虑了,就算肖怀瑾与燕南光回到朔京,你与他们打交道也不会太多。”
禾如非跟着落下一子,“但愿。”
他的心里,忽然的想起昨夜的噩梦来。梦里他正在华原战场上带着兵马厮杀,忽然间身后有剑刺来,他躲闪不及被刺中心口,倒下之时,看见有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了身。
那是个戴着面具、穿着铠甲的年轻人,当他慢慢的伸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秀丽英气的脸,禾晏就这样微笑的看着他,轻声道:“大哥——”
禾如非猛地惊醒,一摸额头,尽是冷汗。
明明禾晏已经死去了一年有余,这个名字已经渐渐为世人忘却,或者说,她从来没有被世人记住过。日子平静的走了这样久,却还是会在这样的关头,出现在他的梦里,令他夜不能寐。
“你的那个侍妾……”他道。
许之恒的脸色冷下来,“已经死了。”
禾晏死在了贺宛如手里,禾晏死后的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