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生命,大魏男儿也在所不惜。
“我们下去的时候,也许乌托人不会射箭,但也许,他们会射箭。中箭的兄弟们,一定不能发出声,也不能动弹。”禾晏顿了顿,才接着道:“只有我们将自己当做是‘草人’,乌托人也才会相信我们真的是‘草人’。”
李匡脸色凝重,他自然知道禾晏说的是什么意思。有战争就会有牺牲,尤其是今夜的这五百精兵。如果他们在中箭之后,发出声音或是动弹,就很有可能被乌托人发现端倪,到那时,前功尽弃。
可要忍着中箭的痛苦,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也许这一箭下去,我们会受伤,也许会死。”禾晏看向每一个人,声音平静,“但我们都得记住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是死了,也是为了守住润都而死,乌托人的羽箭没有特定的对象,可能刺向每一个人,这个人里面,也包括我。我需要你们明白可能有的结果,如果现在有人接受不了的,可以站出来离开。否则因为一个人使得整个夜袭功亏一篑,我决不轻饶!”
少年眉眼冷厉,眼露寒芒,平日里见他脾气温和好说话的模样,真要冷漠起来的时候,谁也不敢反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李匡惊讶的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润都的指挥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