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济阳,陆上和水战各有特点。这应当对李大人有利。”
李匡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甫一展开,脸色微变,神情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自然能看得出来这卷轴上记载的究竟是胡诌还是真的。至少写出的一些东西,与他和乌托人交手中得到的经验有相似之处。
他自己也写过,不过不如这卷轴上的清晰细致。这固然是因为他与乌托人交手不及禾晏两次距离之近,还有一个原因,他本身能力也不及禾晏出众。一时间,他看着这卷轴,脑中浮现起另一个人的身影,禾如非。
禾如非总结战事的能力,亦是同样精准。
他知道这份卷轴的珍贵,因此,看向禾晏的眼光,也就稍稍和缓了一些,问:“这些都是你写的?”
“是我与我的兄弟们一同写的。”禾晏没将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大家各自有各自擅长的地方,一人没看到的,另一人注意了,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漏洞。”
李匡点了点头:“多谢你。”
禾晏看着他:“李大人,恕我多言,您之后是怎么打算的?就这样一直守着城门等着飞鸿将军带来援兵么?倘若飞鸿将军来不来的话,又该怎么办?”
禾晏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李匡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