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将军和抚越军,润都就有救了。”
众人说着,江蛟看向禾晏:“禾兄,你怎么不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禾晏就低着头不吭声了,她也没动面前的饭菜,不知在想什么,闻言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似是燃着一把火,教众人看的心中一惊。
“……你没事吧?”王霸狐疑的对她招了招手?
禾晏深吸了口气:“没事。”
她问江蛟:“你可知,润都那头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江蛟摇了摇头:“我只听了一半,就被沈教头发现了。沈教头不欲与我说其中细节,想来是怕凉州卫人心不稳。”他复又叹了口气,“可我就是不明白,咱们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日日辛苦训练,不就是为了外敌入侵时,守住国土。现在大魏的百姓们在受苦,咱们却还是如往常一般训练,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从军究竟又有何意义?”
年轻儿郎们本就心中怀着一团火,遇到敌人打到门口来这样的事,从来都是忍不住下这口气的。要让他们像缩头乌龟一样假装不知,实在是难于登天。
“你这话说的不对,”洪山道:“用不到咱们,说明情况还没有那么糟,乌托人也还没有很猖狂。真要用到了咱们,说明失态已经到了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