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哀哀欲泣的可怜模样,装作是世上难得有情有义的可怜人,真是令人作呕。
“阿禾似乎对在下的话不怎么赞同?”楚昭留意着她的神色。
禾晏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许大爷挺有意思。”
“此话何解?”
“若真是情深,念念不忘发妻,纵然是陛下亲自赐婚,他想要拒绝还是能够拒绝。他毕竟是个男子,”禾晏轻嘲道:“若是女子,无法决定自己的姻缘是常事。楚兄听过强取豪夺的公子,听过逼良为娼的恶霸,听过卖女求荣的禽兽父亲,可曾听过这样做的女子?”
“我听刚刚楚兄所言,那许大爷,倒像是个被人逼着成亲的弱女,那新娶的许大奶奶像是逼着他娶了自己的恶人。这是何意?他不想成亲,没人能拉着他去喜堂。他不想洞房,莫非许大奶奶还能强取豪夺?亲已经结了,他日后仍旧沉迷‘亡妻’,又让新的许大奶奶如何自处?我觉得,未免对那一位不太公平,楚兄的这位友人,也有些虚伪。”
她说的毫不客气,禾心影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纵然她极讨厌禾家人,但禾心影也没对她做过什么,禾晏没办法爱她,也没办法恨她,只能将她当做个陌生人。
任何一个清醒的人,听到此事,只会觉得错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