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太危险了。所以今日就不上山踏青了,直接回府吧。”
车夫:“……”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哪有这样的,出来溜达一转,什么都没做又回去,这不是耍着人玩儿嘛。湖州的夫人就是惹不起,分明是恃宠而骄!
太过分了!
……
另一头,肖珏三人找到了翠微阁的位置。
雷候说,与他以信联络的人就在济阳的翠微阁中,肖珏怀疑此人是柴安喜,可如今,面前的铺子,已经成为了一片漆黑焦木,仔细去闻,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这翠微阁原本是一处卖珠宝的铺子,”回话的探子拱手道:“半个月前,有一天夜里起了火,将翠微阁烧了个干净,里面的伙计并掌柜的,还有新来的那位账房先生柴先生,都没跑出来。”
人没了,线索断了。
“可见着尸骨?”肖珏问。
“都烧成灰了,哪里有尸骨,左邻右舍都道惨得很。这翠微阁就一直在这,官府说过段日子将这里重新修缮一下,不过周围的店铺嫌晦气,都关门了。”
赤乌将银锭抛给探子,探子收入怀中,对他们几人拱了拱手,消失在人群里。
肖珏望着他的背影,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