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面了似的,旁边的宫人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却难掩惊讶。
五十个板子,身子稍弱的,即可一命呜呼,纵然是寻常人,五十板子下去,也能少半条命,不养个一年半载难好。
肖珏道:“好。”
徐敬甫微笑:“二公子果真有乃父之风,”他转身,吩咐身后人,“带肖二公子下去领板子吧。”
夜雨飒飒,五十个板子落在人身上,并非想象中的轻松,尤其是行刑的宫人,还特意被徐敬甫“交代”过。
少年一声不吭,咬牙扛了下来。五十个板子过后,他拭去唇角的血痕,慢慢撑起身子,站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差点没站稳,身侧的宫人看着有些不忍。当年的肖二公子,锦衣狐裘,矜贵华丽,如今这般狼狈,谁能料到?谁也料不到。
徐敬甫并没有兴趣观看肖珏挨板子,他进了殿里,先去与文宣帝说话。
文宣帝道:“你不是说要赶走他?”
“陛下,”徐敬甫摇头,“肖二公子执意想见陛下,老臣也规劝不得。少年人,心气盛,真要认准了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如今光武将军已经不在,他母亲又……老臣也是看他可怜,陛下不如就见他一面,听听他怎么说。要是说得不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