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袭击,躲避的时候摔下山崖,才会被雪埋住。是有些外伤。”
程鲤素问:“那他伤的很重了?是不是还要在凉州卫呆好长一段日子,我还得过许久才能搬回来。”
“程小公子,”沈暮雪无奈道:“纵然他伤好了,暂且也不能离开凉州卫,他是从山那头过来的。如今白月山大雪封山,只怕须得等积雪融化,或是连日晴好才能往上走,现在让他回去,他只会再次冻死在山上的。”
程鲤素闻言,险些没跳起来,“那岂不是要等一个冬日!”
“等二公子回来,许会有别的办法吧。”沈暮雪宽慰道。
禾晏注意到,沈暮雪说肖珏,叫的并非是“都督”而是“二公子”,并非主仆之意,倒像是很熟悉似的。思忖间,几人已经到了屋前。
屋子里此刻并无他人,演武场训练过后,大家都先去吃饭休息了,屋子里从前禾晏躺的靠墙的边缘,此刻也躺着一人。他穿着薄薄的单衣,将被子裹得很紧,似是很冷。沈暮雪将药盘放在桌上,转身来唤他:“胡元中?”
躺在床上的人闻言,被褥微微一动,片刻,他双手撑着床榻,慢慢的坐起身来。
这是个大约三十左右的汉子,皮肤黝黑,嘴唇干裂到有些起皮,瞧着有些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