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上飞鸟。你以为如此耳力之人,听不出袁宝镇的侍卫在她身前放凳子?”
“少爷的意思是……”
“他完全可以避开凳子,却要摔倒,骗了袁宝镇是其一,骗你是为其二。”肖珏漫不经心的开口,“这个人,很会骗人。”
瞎子是什么样的,跌跌撞撞,慌里慌张,身旁没人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能做,十分可怜,这是寻常人对瞎子的印象。袁宝镇和飞奴都是寻常人,自然也会如此认为,看见禾晏跌倒无助,正符合一个瞎子的模样。可禾晏却不是寻常瞎子,她就算蒙上布条,都可以比别人的弓弩练的更好。
袁宝镇没见过禾晏蒙眼射箭,飞奴却是见过的,纵然如此,连他也忽略了这一点。
“骗你是其次,他最想敷衍的,还是袁宝镇,否则也不会说出酒里有飞虫这种无稽之谈了。”
酒里有飞虫?这怎么可能,如今又不是夏日,孙府里又格外注重这一点,四处都挂了防虫的艾草香囊,飞虫飞进酒盏里,也难为禾晏想得出来。
“少爷,那他究竟是不是袁宝镇的人?”飞奴也有些不明白了。若是袁宝镇的人,又何必如此试探怀疑。
“看着不像,不过也不能说不是。”桌上有笔墨纸砚,当是孙祥福特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