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问,“我总觉得这个禾晏有点奇怪。”
身手异乎常人且不说了,明明是新兵却懂得阵法也不说了,但偏偏又没有被捉住把柄。可见他对肖珏的态度,真是胆大极了。寻常人……不会如此吧?
“他在我身边,不至于出错。你告诉赤乌,让他来这里接人。”
“少爷可是想让赤乌陪在宋姑娘身边?”飞奴问。
肖珏点了点头:“袁宝镇快到凉州了,宋陶陶不适合同行。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他淡道,“我们得做好万全准备。”
飞奴应下:“属下明白。”
……
接下来的几日,就过的很是惬意了。
大约是第一日逛得太久,宋陶陶手上伤也没完全好,这几日都懒得出门。肖珏和飞奴还是白日里常常不在,禾晏不好将宋陶陶一人扔在客栈,便只能陪着。
小姑娘倒是好哄,与她随便说些从前从军时候遇到的奇人奇事,就听得认真的不得了。听累了随意在客栈楼下吃点东西,一日日也就过去了。禾晏自己是很想跟着肖珏他们一起出门,顺便打听些消息,奈何人家根本不带她,分明是要排外,几次下来,禾晏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懒得往前凑了。
这趟来凉州,实在不怎么划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