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姜白的？”
何淼不动声色的点头，“是啊，你们也是？”
“算是吧！我们主要是来直播的，顺便碰碰运气，要是能碰到姜白，顺便入个镜……视频估计能火！”
“入镜会不会火我不知道，但是直播打姜白，肯定能火！”
“我倒是想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人！”
何淼听着他们说说笑笑的，眉头越皱越紧。
“打人是犯法的！”他提醒他们。
奶奶灰发色小青年嗤之以鼻，讥讽道：“我未成年，犯法不用坐牢，最多被批评教育两句，不打白不打！”
旁边的人跟着笑道：“我们最多也就做做样子，推两把，踹两下，让看直播的人以为我们打了就行，又不是真要把人打伤打残，犯法不至于，我们有分寸的！”
何淼：“……”
这叫分寸？
一群无知的小流氓！
何淼沉着脸，绕开他们就走。
走出老远，他还能听到身后那群人的声音。
“这人该不会是姜白的粉丝吧？一听我们说打姜白，居然臭脸了！”
“管他呢，我们先直播吧，粉丝还等着呢。”
何淼听着他们的声音，上了自己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