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祁邵珩,最近你和安安然然相处的还算不错。”
”嗯。”漫不经心的回应。
沉吟了半晌,将手里的电吹风放下,换了一旁梳妆台前的檀木梳,突然笑道,“怎么我与他们亲近,你吃醋了?”
“乱说什么,祁邵珩你当我几岁。”
祁邵珩就知道,这就是他妻子,向来不懂言语间的暧昧调.情手段,不过想想也对,他妻子这样的人大抵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吃醋。
“安安好一些,然然需要多照顾,我照顾不了他们,你多和他们亲近才行。”
看吧,果不其然这是他妻子说得话。
“好,你说得我自然都明白,而且我的女儿和儿子总会好好照顾。”
“嗯。”以濛点头。
“阿濛,你都不问问我么?”
“什么?”她疑惑,不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祁邵珩看着梳妆台镜子里他妻子的脸,他说,“我们之间现在的对话现在你三句不离开安安和然然,我和他们亲近你不吃醋,你和他们亲近,我可是会吃醋的。我总要让他们和我亲近一点,才会少一点时间缠着你不放。”
原来如此,以濛笑了笑说,“那可是你儿子和女儿,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