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好么?”温热的唇亲昵地贴在她的耳际。
“不去。”想到上一次他教她学游泳,脸上没由来地红了红。
“不去游泳那么我们——”
“什么都不要,我还要画画。”直接打断他的话,见他妻子拿起画笔,祁邵珩说,其实我只是想要问你,“天这么热,想不想要吃冰激凌和甜筒,巧克力口味。”
鬼才会相信!
“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吧。”
以濛:“......”
“谁说我不要的,甜筒就算了,我要冰激凌巧克力口味的。”
祁邵珩说,“想吃,你自己去拿?”
“我不去,你去。”十足的别扭味道。
“祁太太,怎么还像个孩子?”祁邵珩笑。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倒是。”祁邵珩继续戏谑他妻子,“怕是永远都不会长大了。”
——
六月份下旬,以濛和祁先生带着两个孩子回国。
莲市机场,两个宝贝似乎对于和法国完全不同的国内环境格外多少都充满了新奇,相较于国外法国的自由,回到莲市相较于舆论的媒体压力,夫妻两个人并不希望孩子这么快就被曝光于媒体的闪光灯之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