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暖阳里,以濛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一眼,终究是笑了起来。
有什么呢?
生活不过就是这样,我陪着,你陪着我,一辈子也许不长,但是有你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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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这样的细雨绵绵总是说不尽相思,数不尽情意的季节里,以濛看过之诺,又和祁邵珩一起看过葛女士后,五日后迎来了的是向珊的婚礼。
年长以濛两岁,二十七岁,向珊将要嫁给的一个男人不是她所爱,却对她足够好。曾经在向珊对以濛提及自己丈夫的时候,她问她,“阿濛,你说一个人不是你所爱,但是他待你好到你不忍心拒绝他,也是能结婚的吧?“
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只因为以濛明白:但凡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她大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她已经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一月底,安安和然然出生,以濛早产,受尽折磨难产,却一直没有对向珊说,现在再回来看到安安和然然,倒是什么都不说,向珊就像是能猜出什么,抱着她直锤她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捶自己,一拳一拳落在她的心口上,她说,”早知道,我该陪你的。我该陪你的。你那么怕疼,之诺老说,小时候你疼的时候不哭,可却真的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