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
“嗯。”
“我,只是一看到他们就会想到那天的你,因为他们,你那么的——”话直说一一半,他说,“我忘不了你所受的折磨,一看到孩子就会想到,我需要时间适应他们。”
以濛怔了怔,却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理由,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那样面对死亡的恐惧,生命垂危她躺在病牀上大致是体会不到了,倒是他整整三天受阻了煎熬,她三天后醒过来,他就生了一场大病,好在身体很好,恢复的也很快。
罕见他会说这样发自内心脆弱的话,以濛被他抱着,竟然也是内心酸涩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说了一句,“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绝对不能再有。”
“我就陪着你,什么都不要想。”
不论过程多么焦灼人,现在终归是熬过来了,他搂紧她应了一声,“好。”
婴儿室,安安刚喝了牛奶也睡着了,以濛看着幼小的两个婴儿在摇篮中入睡,眉眼间,和五官见的端倪有些像祁邵珩,有些像她,靠在祁邵珩身上,她感觉不论如何都是值得的,这一次她用命来赌,终究是赌赢了。
家里多了两个孩子,这个家便更像家了。
安安和然然睡着,以濛牵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