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你能不能就在这儿?”
“睡吧,我守着你。”
祁邵珩单手搂着病牀上的人,哄她入睡。
见此,喜欢孩子的祁女士便不再这里呆了,婴儿室也离不开人。
刚出生就父亲不喜,母亲不记挂,都说刚出生的婴儿敏感,祁涵总觉得孩子会因为不和父母接触而哭闹个不停,可走入婴儿室,从恒温箱外看到两个婴儿,男孩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祁涵,不哭不闹乖的很,而另一旁的女婴,相较于哥哥稍显体弱,就算如此她也没有哭嚷半分,躺在恒温箱里乖乖地睡着,听话地不得了。
倒是省心,祁涵摇摇头,啼笑皆非。
几个月后。
宜庄。
茶几上一杯温热的清水,和许多口服用药,颗粒状的,药片,胶囊,刚刚打完点滴的人坐在沙发上将不同种类的药片一片一片吞下去,吃药如同一日三餐吃饭,她已经完全习以为常,也不介意这些,只要能这么维持着能将身体保持在这么一个状态就好。
吃了药,一旁的医生邢凯说,“太太,最近几天打点滴,感觉还好吗?”
“已经好了很多,来回走动已经不成问题。”
“嗯。”邢凯点点头继续对她说道,“就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