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座的医生和护.士看得都要心疼。
完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虚弱地睁开已经看了一眼身边的祁邵珩,半晌后,用几乎发不出的声音说道,“祁邵珩,对不起,我没有力气了。”
“别说话。”用带着手套的手捂住她伤痕累累的唇,他说,“乖啊,别说话了,留着体力,别说,别说。”
“嗯。”以濛闭了闭眼,骤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指,“保孩子,我要安安然然平安。”
祁邵珩一怔,什么都没说,眼瞳变得漆黑一片似乎看不到底。
就这么又僵持了半个小时,顺产医生没有办法,产妇过渡虚弱,身体又有积压多处病痛,顺产完全没有办法在继续。
产房门打开,迎来的不是孩子的啼哭和‘母子平安’,祁女士看着医生摘下口罩后,沉郁的脸色便觉得自己一直担忧的事情和不好的预感那么浓烈深重。
“医生,怎么样了?”
知道是苏小姐的家属,医生说道,“产妇难产,现在亟需你们做决定是否采用剖腹产的方式?”
祁女士一惊,看到随后出来的祁邵珩,消毒手套的指尖上满是鲜血。
“邵珩,阿濛她剖腹产是不是——”
祁涵还没有问完,只听祁邵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