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包得很好。”祁邵珩说,“你自己尝尝。”用勺子舀了汤圆,糯米的香味软糯,祁邵珩喂以濛吃,以濛不饿,但也没有拒绝。
孕期,过渡的疲劳劳累,像是味觉也完全倦怠了,她对于饮食很少能尝得出滋味。
尝了尝,她说,“还好。”
听她这么说祁邵珩又喂了她几个,倒是最后明明两碗汤圆,她被他喂着吃了他的,而最后她的那一碗倒是让他吃了。
年终,祁先生应酬很多,宴会上他一般都吃不好,回来多少简单吃一些,就不至于晚上犯胃病觉得胃痛。
吃了一点东西,看她今天没有丝毫的疲惫感,祁邵珩带着以濛在前庭院走了走消消食。腊月天天寒,宜庄的花房里温度湿润控制得到,花园里的花开得分外的好,进入后,会让人有恍然如春的错觉,白茉莉,紫蕊水仙,芍药……不同季节盛开的花,却都在花房内同处寒冬绽放,祁邵珩带着他妻子在花房里走了一会儿,轻抚着阿濛浑圆的腹部,发现刚才还躁动活跃的两个孩子,自从进入到这儿以后就安静多了。
以濛说,“我常来这儿,他们感觉得到,每次在这就安分的很。”
祁邵珩一手揽着阿濛的腰际,一手轻抚着她肚子,说,“孩子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