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新的婚?”白岁寒突然发现林闻起的小臂上有一点红色,他掰过来看了看,发觉是那鲜红的一方纹印,样式正是无物三友的落款。
他有些无言,林闻起已经开始策划道:“嗯……我家人已经同意了,你情况特殊,他们说不需要嫁妆礼金什么的,只消把人接过来,套牢了,选个黄道吉日,办一桌酒,给他们认认脸,也就是了。”
“…………”白岁寒停了很长的一会,说:“但是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老牛吃嫩草。”
在林闻起诡异的视线下,白岁寒又说:“……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人自己还陷在被子里,眼睛里还含着刚才的余韵,脖子上全是吻痕,谁吃谁、谁压谁难道不是一目了然?林闻起有点被逗笑,忍了忍,没有笑出声,说:“不是,我父母都是你的戏迷。”
“他们说,我怎么这么能,把当年的万人迷都拐回来了。”
林闻起把卧室的灯一一地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的微弱的台灯,他睡到白岁寒身边,白岁寒轻声说抱,他便伸手拥住白岁寒的肩膀。
“我也有一个你的印章。”白岁寒在他怀里坦白道。
“嗯?”
白岁寒正想解释,便听到林闻起说:“藏在床头柜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