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你叫他‘亲爱的’,啧,你去年不是还跟我骂他姐姐妹妹黏黏糊糊的吗?此一时彼一时啊?”
池逾甩开他的手,骂道:“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没有证据在这红口白牙地血口喷人!你这话尽管到处乱说,哪天被他在我面前提起,我回来剥了你的皮当秋季新款外套!”
“太血腥了。”许原瑟瑟发抖,池逾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许原又在那儿大声问:“什么时候办酒席啊?我家的钱多得没地方花,净等着给你包红包呢!”
池逾回头,跟这位酒肉朋友对视一眼,双方都了然地笑了起来,他回答道:“你就等着收请柬吧。”
回到谷蕴真的家――其实也可以算是他的家了,池逾开春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几乎把东西都搬了来。他轻车熟路地走进院子,把带回来的东西提在手里,然后到处去找谷蕴真的人。
卧室没有,杂物间没有,浴室没有……池逾最后推开了一扇他很少进去的门,这房间里陈列了许多戏服与头面,入目看去,颇有些眼花缭乱。
也许是一时兴起,谷蕴真在化妆台前描眉上妆,乌黑的长发已经戴上了。
池逾走过去,他在镜中看见了,便问:“要给我什么?”
“水果糖,你很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