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闹,池逾心中的忧虑倒是散了不少,须臾,他又开辟了新的思路,有理有据地说:“不过你也不一定可以通过面试。如果没有顺利通过的话,你还是我家的谷老师。”
谷蕴真失笑道:“我都听琴行的刘先生说了,最迟十一月份,见微就得入学念书,任他怎么耍赖,都别想再逃了。还谷老师呢,我教谁去?”
“教池同学啊。”池逾一本正经地说,“池同学对礼义廉耻一窍不通,需要谷老师多加教诲。”
“比如我就不是很懂,为什么告白之前意中人会接我的宾馆钥匙,在一起之后他就死活不肯要。还有,为什么朦朦胧胧的时候愿意敞开衣襟,现在心意相通了,倒突然变得扭扭捏捏,连摸一下都要全力挣扎拒绝。”池逾的手悄悄地从谷蕴真的衣摆下游进去,他委屈道,“不要欲擒故纵了心肝儿,请尽快把我擒走,真的快等不及了。”
谷蕴真可没胆子擒这大少爷,他直到感到腰部摸上来一只手,才想起来要离此人远点,但是已经太晚了,池逾把他锁得很牢,怎么都走不掉了。
何况谷蕴真抵抗的意志也并不坚定,没一会儿,池逾忽然觉得谷蕴真靠近了他的脖颈,柔软的唇正贴在他的喉结边上,不熟练但细腻地浅触着。他便笑了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