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想让你做我的专属。”池逾听了,抬头说:“如果可以,锁在我家,哪里都不要去,就最好不过了。”
比起吃惊,更多的还是羞恼,谷蕴真下意识觉得池逾又要开始说一些令他舌尖发麻的话了。他想抽回手,池逾没让,反倒把谷蕴真往下一拉,让他坐上了池逾的腿。
池逾对这个姿势很满意,嘴唇贴着谷蕴真的耳朵,一边掐他的手腕,一边说道:“就在这儿上镣铐,另一端锁在我床头。”
他声音带笑,一听就知道是玩笑话,但谷蕴真还是耳根发红,又被池逾掐了脚腕,听他继续胡说:“脚上也要有,不过要一只脚一道,叉开了,分别上锁。”
谷蕴真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红着脸说:“不可以,我怕痛。”
“怕痛算什么理由啊宝贝。”池逾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指间是谷蕴真柔软的黑发。他无声地叹气,尽管嘴上没规没矩,但心底还是在担忧谷蕴真即将要接受的职位。
大抵分别总是扰人心。
池逾不知道怎么才可以缓解这种几乎算是婆婆妈妈的情绪,又忽然发觉谷蕴真在不好意思,他稍微回想了一下,于两秒钟之内确定了谷蕴真在对什么害羞。
池逾最喜欢得寸进尺,又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