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抵抗的意识,要么就是林闻起把身上浓烈的酒气传了过来。
总之他低声问道:“你以前酒醒之后,还记得发生过的事吗?”
听到林闻起回答说:“不记得。”
他就放了心。
第50章 以眼泪、以沉默
漆黑的房内,冷冷的月色下,相顾无言,良久,林闻起用大拇指的指腹扫白岁寒的耳垂,眼中闪着迷离的醉意,并着一些破碎的光。他说:“白岁寒,我要走了。”
白岁寒什么都没说,他微微蹙眉,那似乎就算是做了最大程度的反应。林闻起把下巴挨在了他摊开的掌心里,心中想寻得一些更多的亲密,于是接着一动,又把脸贴在了他的腰上。
他有些疲倦的声音闷闷地传上来:“明天要去国外。一去遥隔一万里,君问归期未有期。”白岁寒依旧不言不语,林闻起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说:“可你连问都不肯问一句。我走不走,于你而言,大约是无所谓的罢。”
白岁寒望着他的悲切而无奈的眼眸,林闻起与他对视片刻,忽地闭了闭眼,而再睁开时,他眼中的决绝令白岁寒有些不安。
他也说不准是为什么。
但林闻起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不安。
林闻起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