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他都不会破例做这么多。”
谷蕴真退后一步,挨上冷硬的桌子。暖黄的烛火被风吹得不住摇动,外头的淅沥雨声似乎更大了些。他的脸在摇晃的光下显得精致而冷漠,像一尊玻璃柜里的瓷器。
他皱了眉,眉下的眼珠黑白分明,盛着戒备,他又说:“谁是白漫舒。”
池逾不想提别人的名字,他觉得自己被谷蕴真一个眼神两句冷言弄得很不好过,不止是找不到归宿的手,还有心,哪里都在说不该如此。
这人不说话,谷蕴真就暗暗确认了某些事情,于是越发生气,冷笑道:“你先在这里凑合睡一晚吧。”他说完,转身便走。
但是连门口都没有走出去,谷蕴真就被池逾拖住了手腕。他没有动,感到池逾把另一只手绕过了自己的肩膀,池逾的下巴慢慢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你刚才还说‘我的大少爷’,为什么现在就这样。”
谷蕴真闻到一点酒气,又被池逾的话点燃了更多的怒火,愤怒总是令人丧失理智,他上下牙齿在一起用力地咬了咬,说:“我怎样?”
他问了,已经预备好等姓池的混蛋一回答就发难,但池逾却没有回答这句话,他抵在谷蕴真肩膀上偏了偏头,嘴唇若即若离地在脖颈间游移,呼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