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担心要被发现,几重担忧叠下来,简直要把精神压垮,眼角生生地逼出了泪,晕湿了池逾的领口。
保安检查过之后,正待离去,那只狗却忽然狂吠起来。一时间,池逾和谷蕴真同时绷紧了心弦,好在狗叫立即远去了,伴随而去的还有保安的脚步声,也许是嗅觉灵敏的狗发现了什么东西。
终于缓下来,池逾放开谷蕴真,却见他眼尾憋得极为红艳,眼眶湿润,漂亮的眼睛周围尽是晕开的泪痕,乍一看,只怕会对他方才做过什么产生一些误解。
池逾想伸手给他擦掉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泪痕,伸出的手却被谷蕴真一把握住指尖。谷蕴真眨了眨眼,一滴泪就从他眼角溢了出去,但池逾觉得掉下去的不是眼泪,是他的心。
他死死地盯着谷蕴真的眼睛,听谷蕴真说:“我以前,也在这间教室念过书。”谷蕴真大约是想学池逾的语气,但没有成功,只有笑容很漂亮,甚至有些妖艳,他轻声说:“学弟。”
池逾的舌尖和心口在同一瞬间发了麻。
谷蕴真还在为这段奇妙的缘分惊叹,弯着眼睛说道:“真是太巧了,我统共只读了两年书。因没钱念下去,之后就辍学了,这两年却都在这间教……”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被池逾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