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很疼,忍不住的话,不要忍。”
这根刺实在太长,但拔出来也不过一瞬间的事,况且血液都早已干涸,平心而论,池逾觉得不会很痛。但谷蕴真或许是对痛觉格外敏_感,在拔出的那一刻,他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点痛苦的呻_吟,同时仰头往池逾身上撞了一下。
这一撞,池逾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锁骨上被一抹柔软擦过,配合着谷蕴真那道声音,他只觉得血气直往脸上冲,还怎么也降不下去。
疯完这个疯那个。池逾差点也要疯了。
他带着谷蕴真去房间,给他找创可贴,翻箱倒柜活像抢劫。谷蕴真坐在那里眯眼审视他的背影,待他转身,谷蕴真便立即摆出一副虚弱无助的模样。
池逾找到创可贴之后走过来,蹲下,他自己还是伤患,此时如此劳神费力,给谷蕴真的一点小伤贴创可贴,居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谷蕴真从来谨言慎行,略知孔子三分礼,出格的事几乎不做,不犯萧何六尺条。现在倒心安理得地被伤患服侍,心里还觉得是姓池的占了便宜。
贴完创可贴,池逾却不起身,他摸着谷蕴真的指尖,垂眼细细地打量着,道:“你手上好多茧子。”
“学的乐器多,又经常练,可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