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再揍,同时恶狠狠道:“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离奇的是,范余迟先生被揍了几拳,却毫无反抗之意,只是在他拳脚的间隙里,伸手把湿透的头发往上一抹。
这一下就露出了那双天生微弯的眼睛,谷蕴真全身的动作霎时一僵,拳头堪堪地停在他高挺的鼻梁前一寸,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池、池逾??怎么是……”
话音未落,他人就被掀下去,池逾准确地把大开着的门一踢,那门砰地一下应声合住。谷蕴真满脸茫然地被他捞住腰和后脑勺,抵在刚关上的门边,池逾接他的话道:“……怎么是我?怎么是你?我还想问呢,闭嘴。”
谷蕴真很快就体会到一种备受折磨之感。他能嗅到池逾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和他碰到的地方又感到一阵潮气,于是猜测这人刚才怕不是洗澡洗到一半就冲出来了……
他只觉得气氛诡异到无法忍受,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戳了戳池逾的肩膀,闭眼请求道:“你能不能松手?”
这样抱着,说不准要出什么事的。
谷蕴真把下半句吞回肚子里。
池逾说:“我也想松手,但是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四十多分钟,好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地等来了人,又不由分说地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