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酸痛的腰背。不由心中反思自己,在池府睡惯了铺张的软床,只睡一次硬木头床就难受成这样。果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清晨的凤凰寺意境美得犹如仙境,谷蕴真在窗口望过一会,不由心痒,于是披衣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他从屋前慢慢绕到屋后,意外地发现这间禅房之后还放置着一个简陋的秋千索。
初日照得雾气散了些,谷蕴真缓缓踩着草地走过去,渐渐看清了秋千索的具体轮廓,又发觉上头居然还歪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是活人吗??
他有些犹豫不决,终于还是抵不过那份好奇,提步走近去。一看之下险些魂飞魄散,那靠在绳索上的男人紧闭双眼,嘴唇发紫,脸上尽是干涸的血痕,猛地打眼一看,还以为昨夜被贼人抛尸至此。
再看清楚,就更是惊吓过度,这人的脸有种时日无多的血色英俊感,竟是池逾。
谷蕴真惊得伸手捧他的脸,触手冰冷得可怕,他摇了摇池逾的脑袋,心惊胆战地俯身去听他的心跳。耳朵才贴到胸膛上,池逾忽然动了动手臂,一把揽住他,将他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怀里。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做完之后,两人同时一怔。
池逾本欲说话,但脑袋晕的厉害,他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