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物什。”
“每年都拿过来给你们看一看,全凤凰寺都知道我妈这个香囊长什么样。”池逾烦他语气的装神弄鬼,指节清脆地敲了敲桌面,心中不伦不类地措了措辞,说道:“大师不妨用您的慧眼端详端详,帮我妈算一算,她等的那个人死没死?”
他的语气太冲,又冷。卿卿舍人捻着手中的佛珠,稍有意外地抬起那双老眼,低头说:“贫僧资历尚浅,仅凭一个香囊,看不出什么。池少爷还是等后日出元方丈的高深见解吧。”
池逾挑眉收起香囊,随手拿起桌上的磨砂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针见血地问:“后日?为什么不是明日,难不成你们出元方丈明日娶亲,不宜见人?”
卿卿舍人笑着说:“明日方丈自有接见之人,后日谷雨,才是池少爷的良辰吉日。”
谷雨。
池逾不知被这两个字挑起了什么想法,撑着下巴微微出神,直到一口苦茶入喉,他才被涩得直蹙眉,放下茶杯道:“行吧,那我就先走了。”
卿卿舍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签筒,笑得跟一只老狐狸没有两样,提议道:“池少爷,总不能让你白来一趟。贫僧不能替池夫人测算机遇,但替你算一算姻缘,还是可以的。”
“但凡来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