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句话吓到,险些摔落下来。幸好池逾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他则手忙脚乱扒住池逾的肩膀,惊得直喘气。
池逾笑道:“我犹豫了这么一会儿,被你这一摔,倒弄得也没那么紧张了。”
“……犹豫什么?”谷蕴真问。
他的右手还扶在池逾肩头,刚问完这句,便被池逾握着拿下来。谷蕴真不明所以地感觉到池逾把什么东西套进他手里,那东西冰冰凉凉,像一圈脆冷的手环,被池逾慢慢推到腕骨。
并不明亮的光线下,谷蕴真看到那是一只玉镯子,色泽不分明,也许是羊脂的纯白,也许是翡翠的冷碧,但必然价格不菲。谷蕴真吃惊地动了动手腕,池逾却如有预感,预先扣住他那只手,不令他再动弹一下。
寂静的气氛里,池逾的声音显得十分清晰。
他说:“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谷蕴真蓦地心脏加速起来,他耳后根像被池逾点了一把烈火,烧得狂乱,蔓延得极快,以至于站在这高度,竟生出种晕乎的错觉。
他盯着池逾的眼睫问:“跳脱?”
“跳脱独身啊。”池逾扬起下巴,眼睛恰到好处地弯成祝福的弧度,方才那种空气中仿佛萦着什么缠绵的暧|昧气氛,便被这极为轻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