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这姓孙的好像总是骂池少爷啊……当初那些来历不明的谣言不就是他传出来的?是吧?我应当没记错。”
“是的,是他卖字画的时候念叨的,原来他是这个居心啊。”
“话说池大少也就在平时逐香楼颂梨园喝喝酒看看戏,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孙一轩干嘛这样啊,说不定就跟那个人说的那样,想着要钱呢。”
“有道理……”
池逾拿着扇子眨了眨眼睛,见谷蕴真的身影都走到街头深处拐过弯,他才反应过来,慢慢地追过去,对许原他们道:“我先走了,你们各自找乐子去吧。”
他一边走,一边把折扇打开,那个伶人眉眼盈盈,笑颜如花,五官恰似谷蕴真的模样,这是他一笔一画,描了近一个礼拜才画好的。
对做事三分钟热度的池大少来说,可谓是殚精竭虑,费尽心血。
――但是好像画得并不亏。
谷蕴真为什么要出来帮他说话?他不是还挺讨厌自己的吗,还这样做,他不是缺心眼就是爱心多。但是池逾没被人帮还过嘴,一边走,胸腔一边后知后觉地变暖,等走过这条熙熙攘攘的长街,他的心脏处已是滚烫炽热。
池逾摸不清这前所未有的感受,而自己在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