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隔壁了还让我不闻不见?我眼睛是死的?我不用呼吸了?笑话。”
谷蕴真看着他的眼睛,气道:“为什么一定要住你隔壁?马厩和你隔壁,我宁肯选马厩!”
池逾冷笑一声,从谷蕴真脸上挪开视线,忽然想起许原说谷蕴真手上有芙蓉胎记,便垂眼想看一看。谷蕴真的手生得修细白皙,十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他的手随便搁在桌上,便有些柔美的姿态,如同垂翼休憩的仙鹤。那枚胎记落在右手上,在腕骨与手背交界处,浅红与纯白颜色分明,形状的确有些像含苞待放的一朵芙蓉。
他失神间,谷蕴真已经在跟刘程恭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大抵是在婉言谢绝这份轻松的差事。池逾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伸手把谷蕴真的手一翻,谷蕴真侧脸看他,他便弯起眼睛,微带疑惑地问:“冤家,你明明已经把我家的住址门牌号写在手心,怎么嘴上还一再回绝?这是哪门子招人技巧?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谷蕴真被他握着指节,瞠目结舌,又被池逾那几句捉弄人的话弄得方寸大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巴着道:“不、不是……”
刘程恭正劝人劝得嘴巴疲累,刚巧池逾给他送东风,他便顺水推舟道:“谷师父,你就去吧,咱们琴行的生意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