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来开班,你来的话,就不收费。”
谷蕴真摇头道:“心领,我不学那些的。”他走向里面古筝班的教室,拒绝的态度极为坚决。刘程恭在身后悠悠叹气,心道谷师父这个暗自清高的习性到底是改不了。
如他年少唱戏,一曲惊人,声名没落后,却说什么都不肯再唱一句。
那些戏装、头面也都供在心中的佛龛里,是那么神圣又不可碰触。
可除了他,谁又在意那些呢?
早起的孩子们都精神饱满,跑进来皆脆生生先喊一句“老师好!”,谷蕴真坐在位置上接连不断地应答了几句,索性起身站在门口等人到齐,谁知等了半个时辰,还有一个学生没有来。
其它的班都已经开始上课,谷蕴真被许多双眼睛注视着,清咳一声,点完名才发现迟到缺席的正是前几天观山说的,在学堂欺负双胞胎的那位小少爷苏见微。
谷蕴真无可奈何,只得先上课,一边讲指法一边等苏见微,但上午的两堂课都即将接近尾声,外头再也没有一点动静。
他便安排回家的练习曲目,学生背书包陆陆续续散去后,他从记录册里找出苏见微的家庭住址――金北胡同12号。谷蕴真把地址记在手上,预备隔天找时间去一次家访,才写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