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也恶心的不行。不过他说的很轻松,用词也幽默,所以往常和李保保他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会笑。
但是陆留空没有笑。
他非但没笑,还显得有点难过。
他垂下了眸子,然后像是有什么脏东西糊住了眼镜,不自然的掏出镜布擦了擦,然后才问:“所以高中那次,为什么喝酒,你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江瑜一边在世纪佳缘……哦不,家园上做标记,一边回他的话:“不过我记得我住院那会儿,班上很多人都来看我了,还有女孩子送我巧克力,陆大经纪你也……呃,你好像没来?”
江瑜长的好看,也比较仗义,还经常借班上同学抄作业,虽然他的字龙飞凤舞,步骤也异常简略,满作业本的‘同理可得’‘易知’,大大增加了同学们抄作业的难度,但人缘还是好的,不少同学愿意去医院看他一眼。
陆留空转过脸:“我没去,我在专心准备高考。”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有很多人给你送巧克力吗?”
“多,但如果是你,给你送的也不少。”江瑜道:“你不知道?我俩当时号称前江后陆,男同学的公敌。”
陆留空:“前江后陆?”
江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