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过了两秒,忽然又蔫了:“……其实也知道,知道可能有,但就没想到我就遇到了。”
“下次长点心。”江瑜也不知道说什么,推了推贺阳,叹气道:“得了,你睡觉吧,我走了。”
贺阳小声:“啊?……哦。”
他刚刚怕的要死,现在到了家,其实已经缓过来了,就没非要人陪,只是吸吸鼻子,看着江瑜,似乎想说些什么。
江瑜:“你还有事?”
贺阳瑟缩一下,战战兢兢:“哥……没事,就,就能不能,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放心,明天我就不记得了。”江瑜按着额头,不但胃一抽一抽的疼,醉意也犯上来了,他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我这人喝酒断片,今天喝了四两,明天别说你,我晚上在哪吃的饭都记得了。”
贺阳撇撇嘴,终于放下心。
然后他们说了两句再见一类的客套话,江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撑着楼梯,刚刚出小区,对着军绿色的垃圾桶就吐了。
今天和李保保他们点的菜都是贵的,在精不在多,也没来得及吃饭,几乎等于空腹喝酒,加上他滴酒不沾两年多,早不是当年的酒量,一时间直泛酸水,然后他摸出纸巾压了压,将高领毛衣扯上来遮住半张